“阿克萨洪水”是抵抗的火炬,它增强了被压迫人民与以色列种族灭绝政权和帝国主义侵略作斗争的决心

反帝联盟(AIL)

Posted by Comi on October 1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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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Comi曦方 comi@disroot.org 202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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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萨洪水”行动是抵抗的火炬,增强了被压迫人民反抗种族灭绝的以色列国家和帝国主义侵略的决心

有组织和武装的人民的抵抗必将取得胜利

“我们知道以色列声称拥有现代化的间谍工具和最强大的情报机构,但我们已经看到它在抵抗力量的利爪下崩溃,被抵抗力量的鞋子踩在脚下。” ——马尔万·阿卜杜勒(Marwan Al Abdel)

战争的起因不在于巴勒斯坦人,而在于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及其帝国主义支持者。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国家数十年来一直对巴勒斯坦人民发动殖民主义战争,以侵占属于巴勒斯坦人民的土地。

2024年10月7日是“阿克萨洪水”一周年纪念日。2023年的10月7日标志着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反抗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斗争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这场斗争一直是世界反帝反法西斯力量的重要源泉。团结在一个屋檐下的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实现了一场“洪水”,这场“洪水”不仅震慑了种族灭绝的以色列国家,也震慑了那些为其提供无数经济、政治、外交和军事支持的帝国主义者。加沙地带28个地点(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露天监狱,被围墙和栅栏包围)被从陆地、空中(滑翔伞)和海上突破,包括殖民占领的象征“新定居点”。正义的抵抗运动发起了一场突击行动。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及其庇护者美国和周边帝国主义国家将这一发展定性为全面战争的开始。

10月7日,不仅是以色列的种族灭绝行为,帝国主义者也很大程度上败坏了声誉,以色列“不可战胜”的神话也破灭了。在国际垄断企业和帝国主义国家(英国、加拿大、法国、德国等),特别是在美国的庇护下,在著名的“铁穹”的保护下,在地区反动国家的合作下,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情报网络的以色列再次得到了“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的“惨痛教训”。那些自以为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赢得战争的人,在有组织的群众面前遭到了巨大的失败,这些群众在历史的每一个转折点都毫不犹豫地为自己的事业献出了生命。尽管以色列在10月7日遭受重创后,试图通过犯下包括种族灭绝在内的各种罪行来挽回局面,但最终一无所获。以色列国内局势动荡,国内反对力量壮大,军事和技术强大与不可战胜的泡沫破裂了。

阿克萨洪水粉碎了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国家不可战胜的形象。它超越了《奥斯陆协议》强加的投降,在犹太复国主义扩张“正常化”和巴勒斯坦事业被认为“结束”之际,这是一个新的开始。阿克萨洪水行动打破了许多既定认知,也打破了长期以来人们对巴勒斯坦习以为常的现状。包括巴勒斯坦孤立在内的“正常化”进程已经结束。用通俗的话说,又一次,“力量打破了游戏规则”。

“没有一支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 ——毛泽东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的这一举动表明,一个弱小但有组织的、基于人民的运动有可能打败强者。这种可能性对所有革命和民族抵抗运动都具有深刻的启示意义。

以色列是一个拥有丰富物质-军事支撑的军事和技术大国;但阶级斗争的光辉历史一再证明,那些坚定地为正义事业而斗争的人,那些为这一事业而组织起来的人,那些与被压迫人民建立正确的联系并使他们成为斗争一部分的人,尽管面临所有的不可能,最终都会战胜拥有强大力量的敌人。

现在的情况是,以色列具有“强大的力量”——它宣称对巴勒斯坦领土拥有绝对主权,并用隔离墙将其包围;它曾在六日战争中迅速击败四个阿拉伯国家;它在囚犯交换中表现出对巴勒斯坦人生命的漠视,仿佛数千名巴勒斯坦抵抗战士才抵得上一名以色列士兵;它在全球范围内拥有行动能力;并且它还享有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国家的政治、军事和经济支持——但面对巴勒斯坦人民的抵抗,这个强大的力量却显得束手无策。而创造这种局面的,恰恰是几十年来一直被围困、被孤立、被贫困所困扰、甚至依靠地道满足基本需求的民族。

虽然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拥有丰富资源是一个事实,但不应该忘记,广大被压迫和被剥削人民也有反抗和斗争的历史经验。越南共产党人不畏美帝国主义的残暴,在越南打败了美帝国主义,他们挖掘地道以抵御空中轰炸,并将地下变成了抵抗和进攻的中心,他们的战争策略如今已成为巴勒斯坦抵抗力量在城市中心的武器。10月7日,在袭击带来的震惊消退后,有宣传称以色列将迅速粉碎加沙的抵抗力量并摧毁地道。但现实是这样吗?尽管敌人进行了各种心理战和操控着庞大的宣传机器,但决定这场战争的是巴勒斯坦抵抗力量的意志,而不是以色列及其支持者的谎言和夸大的叙事。在这些地道中组织的战争继续动摇着以色列国家。

在一个狭小地区进行了将近一年的战争中,以色列国甚至无法接触到巴勒斯坦抵抗力量扣押的战俘,更不用说取得胜利了。

阿克萨洪水行动也摧毁了修正主义者和改良主义者以和平、民主、裁军和和解的名义提出的拙劣理论。只有巴勒斯坦抵抗力量的武装力量,抵抗力量的联合军队才能阻止种族灭绝的以色列国家及其帝国主义支持者。因此,10月7日以来的事件已经排除了武装斗争以外的所有选择。

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资产阶级在各个方面都变得反动,并“从头到脚”配备了暴力机器。正因为如此,“战争革命的中心任务和最高形式是武装夺取政权,是战争解决问题。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原则是普遍地对的,不论在中国在外国,一概都是对的。但是在同一个原则下,就无产阶级政党在各种条件下执行这个原则的表现说来,则基于条件的不同而不一致。”(毛泽东《战争和战略问题》)

无产阶级、被压迫的人民和民族,无论他们身在世界何处,只有组织革命的暴力,才能抵抗反革命“从头到脚”的有组织的暴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赢得独立,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夺取政权。这就是为什么毛泽东说,“没有一支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提出人民战争理论——无产阶级最先进的战争理论——并在实践中领导人民战争的毛泽东,告诫国际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和民族:不组织革命的暴力,在这一现实中教育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和民族,不把革命暴力作为一项原则,就不可能夺取政权,就不可能赢得民族独立。

自19世纪末资产阶级完成其反动化以来的经验具体地向我们表明,在世界许多地方,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群众只有在他们自己拥有武装力量并进行武装斗争的情况下,才能反抗统治阶级、取得胜利并建立政权。资产阶级不会甘心放弃自己的权力,它要为之进行殊死斗争,不仅要利用自己的力量,还要利用世界上其他资产阶级的力量。因此,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和人民要想真正夺取政权,结束剥削制度,赢得民族独立,就必须组织抵抗和革命暴力。

种族灭绝的以色列国家是帝国主义侵略和殖民主义的化身

如果以色列不存在,美国就必须创造一个以色列。以色列是美国在中东保护美国利益的最大力量。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以色列,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地中海会有多少战舰?中东会部署多少军队?”(美国总统乔·拜登)

以色列以其犹太复国主义特征,从一开始就是帝国主义在中东地区的立足点和前哨。对美帝国主义来说,以色列的存在相当于在地中海部署了数十艘军舰,在中东部署了数万军事力量。以色列国家的犹太复国主义结构是由种族主义和宗教主义塑造的。他们视自己为“天选民族”,有义务不惜任何代价获得“上帝许诺的土地”。

1948年5月14日,英国委任统治结束,犹太人国民议会在以色列定居者大卫·本·古里安的领导下在特拉维夫召开会议,宣布建立以色列国。从那天起,一些在自己土地上生活的巴勒斯坦人一夜之间开始生活在另一个国家的统治之下。这也是巴勒斯坦人逐步失去土地、被挤压到狭小空间并最终完全被驱逐出自己土地的开始。

不提及帝国主义就无法定义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国家。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国家实质上就是美国、英国、法国、德国、加拿大等帝国主义国家的代表。它不仅仅是一个国家,它是帝国主义插入中东地区的“血腥匕首”,是体现剥削者野蛮行径并以此为傲的邪恶化身。以色列国家层面上是帝国主义侵略的象征,是一个种族灭绝的国家。

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国家是以欧洲为中心的殖民主义种族灭绝侵略在21世纪的转世,这种侵略从15世纪以来已经延伸到非洲、亚洲、美洲和澳洲。

这个种族灭绝进程符合美国在该地区的利益。因此,确保巴勒斯坦人永远不能抬起头来是至关重要的。2023年11月5日,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约旦首都安曼与约旦、埃及、沙特阿拉伯、卡塔尔和阿联酋的外交部长以及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执行委员会总书记会晤后,表明其立场如下:“现在停火将允许哈马斯重新获得力量并重蹈10月7日的覆辙。”这一声明是在那些为加沙流下鳄鱼眼泪的支持者的支持下发表的。人们再次看清了一个事实:包括土耳其在内的这些所谓反对以色列行动的国家,表面上呼吁以色列停止攻击,并利用本国人民对巴勒斯坦人的同情心做政治表演,但实际上如果没有美国的首肯,他们连提出“人道主义停火”的勇气都没有。事实已经很明显:这些国家虽然在言论上强烈支持巴勒斯坦,但他们在巴勒斯坦问题上实际只是在为美帝国主义演戏,充当安抚民众情绪的角色。他们既没有能力确保人道主义援助送达加沙,也无法为巴勒斯坦事业提供任何实质性帮助。他们那些支持巴勒斯坦的声明和宣言全是虚伪的表演。真相是,这些国家只不过是追随美帝国主义利益的走狗。

国际法院不仅应该谴责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还应该谴责所有支持以色列实施种族灭绝、驱逐和暴行的国家官员,他们都犯下了反人类罪

犹太复国主义反动政权在遭受重大声望损失后,为摆脱困境,在帝国主义者和地区走狗的支持下,公然无视任何人道主义准则,在全世界面前对平民实施种族灭绝和驱逐行动。加沙地区面积仅365平方公里,居住着230万巴勒斯坦人,如今正在全世界众目睽睽之下被焚烧、摧毁、非人化和肢解。简言之,在美国、德国、法国和英国帝国主义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支持下,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已经把加沙变成了坟场。它蓄意以建筑物、学校、医院、清真寺、教堂、难民营为目标进行猛烈轰炸,导致数千名巴勒斯坦人死亡,数万人受伤。在230万人口的加沙,已有100万人流离失所。加沙遭受了旨在彻底非人化的攻击浪潮。

超过200名联合国工作人员和169名记者被杀害;医院、学校、清真寺、教堂、援助车队、难民营都遭到轰炸;总死亡人数超过4万。这一种族灭绝和暴行是在美国、法国、德国、英国和加拿大等帝国主义国家海军停泊在加沙沿海的军舰的保护和支持下进行的。帝国主义者是这一种族灭绝和暴行过程的主要责任人,帝国主义者在这里负有集体责任。按照资产阶级的“国际标准”,帝国主义者赋予了以色列国家犯下所有属于“反人类罪”范畴的罪行的合法性。因此,不仅以色列总统,而且所有支持这一整个种族灭绝过程的其他支持国的官员,特别是美国总统,都应该在国际法院接受反人类罪的审判。包括那些在美国国会听内塔尼亚胡描述他们所犯下的种族灭绝和暴行的演讲时,每分钟都起立鼓掌的美国参议院成员,也都应该受到审判。因为对巴勒斯坦人民实施的种族灭绝是在帝国主义者的“集体智慧和支持”下进行的。

帝国主义体系危机的加深,加剧了帝国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并导致对被压迫民族和人民的侵略战争不断扩大

随着全球分裂和争霸战争的加剧、多样化和深化,人们正在摘下面具,每个人都在根据自己的阶级立场表态。国际法的本质及其服务对象都暴露无遗。民主、平等以及资产阶级宣扬的所有价值观都被践踏。面对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联盟支持下的以色列的种族灭绝和残暴行为,那些“民主和人权使徒”国家(如美国、德国和法国)的政客和安全部队,摘下了他们“尊重人权和自由的国家”的面具,变成了镇压支持巴勒斯坦抵抗运动群众的法西斯攻击者。

世界正处于帝国主义矛盾加剧、地区冲突蔓延、战争倾向笼罩全球的漩涡之中。帝国主义正试图通过战争和加剧对被压迫民族的侵略来克服其困境和危机。同时,这推动它走向以争夺经济影响力和统治地位为目标的政治对抗。垄断金融资本在世界市场上毫无约束地流动,同时也不惜发动战争来建立其霸权。这为帝国主义之间矛盾的加剧和军事侵略选项的日益凸显铺平了道路。

帝国主义体系解体危机最明显的后果之一是入侵乌克兰之前和之后的过程。近年来,美国和北约在东欧包围俄罗斯的政策和战争挑衅不断加剧。同时,俄罗斯帝国主义自1991年以来在乌克兰作为主要霸权力量的影响力持续下降,而美国和欧盟在经济和政治上不断扩张。这种挑衅的结果是俄罗斯帝国主义于2022年2月24日军事入侵乌克兰。尽管北约两年多来向乌克兰提供了密集的技术、后勤和经济支持,但俄罗斯仍在稳步推进。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对俄罗斯实施的经济制裁未能起到威慑作用,反而造成了矛盾,制造了新的紧张局势,削弱了俄罗斯帝国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乌克兰在对俄战争中的军事失利导致美国和北约不是后退,而是采取进一步刺激俄罗斯帝国主义的行动。美国允许乌克兰在俄罗斯官方承认的领土内使用武器,加快了向乌克兰提供F-16战斗机的过程,美国和北约的军火工业继续向乌克兰提供物资。

世界上所有类似的发展都不能脱离全球范围内的霸权和重新划分势力范围的战争来考虑。如今,世界正在见证一场以重新划分势力范围为核心的战争,这场战争就其本质而言将持续多年,并在手段和领域上日益多样化和扩大。在这场战争中,全球参与者和他们的代理人在保卫和控制势力范围疆域方面发挥着作用。这场斗争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和外交领域。建立贸易走廊和采取措施使其失效是这一进程的工具之一。地区的划分不仅基于资源、财富等因素,还基于其战略重要性。以美国为中心的北约包围俄罗斯的政策、芬兰和挪威加入北约、在与俄罗斯接壤国家的军事集结、美国及其“盟友”在印度-太平洋地区针对中国的军事包围、在红海入口、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和台湾的军事部署,都是这种情况的体现。

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公开表达了核武器的威胁,他说“正在讨论将核资产从封存中取出,并使其能够被北约联盟所使用,必须向世界展示联盟拥有强大的威慑力量。”,并表示“只要核武器存在,我们就将保持核联盟,因为一个俄罗斯、中国和朝鲜拥有核武器而北约没有核武器的世界是一个更危险的世界。”在接受《卫报》采访时,北约秘书长还强调了中国发展核能力带来的威胁。然而,北约的主要关注点似乎是“针对俄罗斯威胁升级他们的核武器”。当然,这些发展和论述还不能让我们得出帝国主义战争迫在眉睫的结论;另一方面,我们必须认识到战争将越来越成为一个选项。

目前的情况表明,地区冲突呈上升趋势,从中东和红海扩展到海湾、非洲大陆和东南亚。中东地区的政治形势中,“阿克萨洪水”之前就已存在的矛盾进一步加深。犹太复国主义以色列在美国和西方帝国主义的全力支持下,通过残酷的屠杀摧毁、非人化和占领加沙,集中力量使加沙成为“安全区”,在约旦河西岸通过反动的定居者政治进一步占领,分裂本就支离破碎的巴勒斯坦。同时,以色列在美国的指导下,试图以计划好的方式升级与伊朗的冲突。以色列毫不掩饰它想要将攻击扩大到黎巴嫩和叙利亚的意图。为此,它正在与美国密切联系,组织这一进程。在以色列国防部长加兰特6月23日访问美国期间,双方讨论了攻击黎巴嫩真主党的计划。美国军舰在地中海部署,以威胁该地区站在巴勒斯坦一方的运动和国家,并为可能发生的真主党-以色列战争做准备。很明显,这将升级地区冲突,并为伊朗提供介入的契机。

由于其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战略位置,中东地区一直是帝国主义者之间重新划分势力范围斗争的最重要中心之一。因此,战争已成为该地区生活的自然的一部分。

巴勒斯坦人民与占领国以色列之间的冲突影响一直超出其本身规模。除了许多相互交织和相互决定的原因外,如上所述,中东在世界能源资源方面的中心重要性以及能源资源主导权的争夺也是决定性的。由于尚未出现能使石油和天然气变得无关紧要的新能源,中东将继续是世界主导权争夺的焦点之一。

中国近期一直试图在中东格局中站稳脚跟。去年,它在调解伊朗和沙特问题上迈出了重要一步。它通过与巴勒斯坦组织举行会议来继续这一进程,所有巴勒斯坦抵抗力量的代表都参加了这次会议,包括法塔赫和哈马斯在内的持不同立场的巴勒斯坦派系,同意在中国政府调解的谈判中结束敌对状态,组建“民族团结”政府。根据被称为“北京对话”的协议,这些派系将联合组建一个临时和解政府。根据公报,各方同意在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内实现包括所有派系在内的民族团结。这可以被视为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和反殖民力量继续团结一致对抗以色列国家及其支持者斗争的重要一步。以色列及其支持者采取行动,以色列暗杀了在伊朗的哈马斯政治局主席伊斯梅尔·哈尼亚。这次暗杀的目的是打击在巴勒斯坦抵抗力量中力量和作用突出的哈马斯的士气,展示以色列的力量,并恐吓伊朗。通过直接将伊朗拖入战争,其目的是让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列强直接卷入战争。这样,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民的种族灭绝和占领就将退居次要地位,也将为美国多年来攻击伊朗创造“合法理由”。此外,随着伊朗实际参与这一进程,黎巴嫩真主党、也门和伊拉克的人民动员组织等组织将成为民族抵抗战争的直接参与者,该地区将变成更广阔的战场。

10月7日的袭击破坏了美国主导的以色列与阿联酋、埃及、约旦以及沙特阿拉伯之间的正常化进程。除了《亚伯拉罕协议》之外,能源、贸易路线和政治正常化以及完全摧毁巴勒斯坦的计划也遭受了严重挫折。通过这种方式,美国本想巩固在该地区的霸权,削弱中国和俄罗斯日益增长的影响力。阿克萨洪水的特点是打乱了所有这些计划和方向,使所有反动势力不得不重新寻求平衡。

将巴勒斯坦抵抗力量等同于哈马斯,将抵抗范围缩小并将其描述为“与伊斯兰主义者的冲突”,是试图在公众中为以色列的种族灭绝行为寻求合法性

阶级斗争中的每一次重大突破都会使矛盾更加清晰,并重组各方阵营。在这些历史性的转折时刻,不仅帝国主义者和反动国家之间会走近,那些自称反帝国主义者、革命者或反对帝国主义侵略战争的人在评估形势时也会在意识形态和政治上趋于一致。实质上,每个阶级都会在其自身阶级利益指导的框架内评估发生的事件,并相应地确定立场。这正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的情况。

巴勒斯坦争取民族独立和反对占领的斗争是基于一项不容争议的权利。这是在这场斗争中需要强调的主要观点。虽然基本出发点始终保持不变,但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及其领导层在不同时期呈现出不同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形式。有伊斯兰教背景的力量最初是被帝国主义者支持的,目的是反对社会主义,使民族解放斗争依附于帝国主义者,这是一个事实。从阿拉法特开始并延续到马哈茂德·阿巴斯的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领导层在巴勒斯坦人民眼中失去信誉,是这些伊斯兰力量崛起甚至占据主导地位的决定性因素。伊斯兰运动坚持抵抗那些不断向以色列扩张主义和帝国主义让步并因腐败而失去信誉的人,赢得了巴勒斯坦人民的同情。

巴勒斯坦民族正处于被占领状态,而且这种占领还在不断扩大,这一事实不应妨碍我们在评估这里的力量时识别基本矛盾。这里的主要矛盾是占领与反占领之间的矛盾。解决这个矛盾将为解决巴勒斯坦社会中进步力量和反动力量之间的矛盾奠定基础。我们现在要关注的问题是,巴勒斯坦民族争取自决权和反对占领的斗争是正当的,必须得到支持。那些以哈马斯的性质为由否认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反对占领、争取民族独立斗争合法性的人,都是帝国主义的支持者,他们为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占领提供合法性,为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和反动盟友的占领和侵略行为辩护。

我们作为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在这里,我们参与斗争。我们在加沙非常强大,有数千名成员。自10月7日以来,我们已有数百名烈士。我们在哈马斯之前就在这里,在伊斯兰主义者之前就在这里。我们是1973年领导武装斗争的主要力量……”(马赫尔·塔赫尔,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国际关系官员)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的统一以及他们联合对抗以色列国家,对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地理上分割、政治上分裂、失去了以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为代表的中央领导的巴勒斯坦,现在正在与其所有部分重新统一。很明显,这种重新统一让许多人感到不安。因为一个没有团结的巴勒斯坦注定要失败。以色列国家及其支持者竭尽全力阻止这种重新统一。在这个过程中,国际社会试图通过特别强调哈马斯的意识形态身份来制造对巴勒斯坦人民抵抗的怀疑。甚至有人说像哈马斯这样的组织由于其伊斯兰身份代表着反动,并公开或间接支持以色列的种族灭绝和残暴行为。

将巴勒斯坦抵抗描述为宗教身份之间的冲突是有组织、蓄意的现实扭曲。它旨在掩盖产生巴勒斯坦抵抗的现实。以色列及其支持者系统地进行这种宣传。这是为了掩盖1948年以来帝国主义支持的以色列反动派的扩张殖民主义,以及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近80年的种族灭绝行为。通过这种方式,他们想要将巴勒斯坦抵抗运动矮化成伊斯兰主义的身份,一方面为自己的舆论撑腰,另一方面掩盖革命力量的存在。

哈马斯和其他伊斯兰组织的反动意识形态及其在当今巴勒斯坦抵抗运动中所扮演的角色,并不能消除以色列奴役、征服和压迫巴勒斯坦的非正义性。无论其意识形态取向如何,也不能消除巴勒斯坦争取摆脱这一枷锁的斗争的政治性质。这场斗争并非具有伊斯兰主义性质,而是将巴勒斯坦从枷锁中解放出来。在这种背景下,巴勒斯坦人民的斗争在各个方面都是一场民族解放斗争。“阿克萨洪水”行动和整个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具有民族本质,其内容不能仅由哈马斯和类似的伊斯兰主义组织决定。

所有怀疑被压迫、被剥削和被征服的广大人民群众创造力的反动派,在意识到那些“根据他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成为现实时感到困惑,纷纷求助于阴谋论,他们最终把被压迫人民的抗争行动歪曲成是由某些统治集团在背后操控的计划。对他们来说,人民群众是无知的、无能的、无能的。没有统治阶层的同意,他们不能独立实现任何东西。被压迫的人民群众的任务不是动摇统治者的宝座!这些群体,他们的大脑被统治阶级奴役,当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的行动开始时,毫不犹豫地重复同样的废话。更糟糕的是,那些处于与巴勒斯坦人民类似生存条件的斗争者也成为这幅反动图景的一部分;尽管他们知道,用于反对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和反殖民主义力量的反动宣传论点也被用来反对他们,但由于他们与地区帝国主义和反动势力发展起来的战术关系和利益,他们毫不犹豫地牺牲了对被压迫国家正义斗争的支持原则与帝国主义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对这种错误态度的形成有着重大影响。这很好地展示了他们与帝国主义之间关系的深度和广度。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有着悠久的斗争历史

正如人阵官员马尔万·阿卜杜勒所说:

就哈马斯而言,哈马斯今天即使是单独作战,也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不是为了某个党派或某一方,而是为了保卫巴勒斯坦人民。它正在与历史性和社会性的敌人作战,这个敌人是所有巴勒斯坦党派的敌人。以色列一直想妖魔化抵抗运动。对统治阶级和剥削阶级来说,任何反抗既定统治和剥削秩序的抵抗力量都会被妖魔化。无论抵抗一方是革命共产主义者、宗教人士还是持有何种意识形态,都会因为抵抗而受到谴责。总之,我们正处于民族解放阶段,这要求所有人团结在一个民族统一战线中。这就是我们的诉求。为什么过去一直有关于巴勒斯坦各方和解、结束分裂、举行会议、建立广泛统一战线、讨论巴解组织的说法?因为我们正处于被占领状态,我们需要团结。这一点是毫无争议的。所以团结这个要素是占领者不希望我们实现的一种力量。团结也意味着加强力量。他们想分裂抵抗力量。我们知道,占领者也知道,以色列的一个计划就是分裂巴勒斯坦抵抗运动。

我们作为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阿布阿里穆斯塔法烈士旅,正在联合行动室(Joint Operations Room)下作战。联合行动室不是一个新组织。它在以前的战争中就已建立,并积累了经验、规划和专业知识。这个行动室也得到了帮助和支持,所以不会感到是孤立的。首先,(各抵抗派别)军事行动的团结已经建立,联合作战室首次充满信心。

此外,这场人民抵抗运动意识到它正在与帝国主义、犹太复国主义以及地区内‘正常化’的阿拉伯国家进行全面斗争。它很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巴勒斯坦民族抵抗运动首先是巴勒斯坦人民的联合抵抗。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对以色列侵略和殖民扩张主义的抵抗始于1948年,当时巴勒斯坦人被剥夺并被驱逐出自己的土地。在抵抗运动的早期,伊斯兰力量甚至不是巴勒斯坦武装斗争的一部分。许多受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影响的组织,如法塔赫、民主阵线和人民阵线,从成立之初就采取了对以色列国的武装斗争。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际上,主要都是革命者和共产主义者的事业。 1987年第一次起义演变成大规模抵抗运动后,伊斯兰势力决定开展武装斗争。哈马斯和伊斯兰圣战组织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出现的。在法塔赫通过“奥斯陆协议”结束武装斗争,以妥协路线凸显后,伊斯兰主义者在抵抗运动中脱颖而出。

“阿克萨洪水”行动不单是哈马斯等具有伊斯兰意识形态的组织所为,也是巴勒斯坦14个民族抵抗阵线组织所为,过程由“联合行动室”组织实施。这个“联合行动室”也是巴勒斯坦抵抗运动和当前战争的协调中心。这场战争协调中心的组织包括哈马斯武装派别卡桑旅、伊斯兰圣战组织的圣城旅、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的阿布·阿里·穆斯塔法旅和圣战勇士旅、尼达勒·阿穆里营、纳赛尔·萨拉赫丁旅、解放巴勒斯坦民主阵线的民族抵抗旅、阿卜杜勒·卡德尔·侯赛尼旅、吉哈德·吉卜里勒烈士旅、艾曼·朱德烈士组织和风暴军。 10月7日以来,人阵、民主阵线、纳赛尔·萨拉丁旅等左翼组织的干部和战士相继殉难。所有这些组织仍在参与战斗。

此外,巴勒斯坦组织共同行动的实践在10月7日之前就已经开始。法塔赫之外的抵抗力量之间的第一个“联合行动室”于2006年成立。2014年,12个组织联合起来对抗以色列的”护刃行动(Operation Protective Edge)“。2018年,该机构正式成为“巴勒斯坦抵抗组织联合室(Joint Chamber of Palestinian Resistance Groups)”。法塔赫的武装派别阿克萨烈士旅在2007年被哈马斯驱逐出加沙,尽管阿克萨烈士旅口头上表示支持,但并未加入这个机构。尼达勒·阿穆迪营、纳赛尔·萨拉丁旅和圣战勇士旅是由拒绝奥斯陆协议并离开放下武器成为巴勒斯坦当局安全部队的阿克萨烈士旅的法塔赫干部组成的。

在行动第22天,5个巴勒斯坦抵抗组织(人民阵线、人民阵线-民主委员会、人民阵线-总指挥部、哈马斯和伊斯兰圣战组织)发表了联合声明。联合声明强调坚持民族团结、拒绝敌人分裂人民或垄断任何部分的企图的重要性,强调在这场决定性战斗中团结努力、加强队伍的重要性。声明将这一过程归咎于美国,并将斗争目标总结如下:“当我们为捍卫我们的土地、人民和圣地而进行这场斗争时,我们重申我们致力于我们人民的抵抗权利,并相信我们人民在这场争取解放、回归、自决和建立以耶路撒冷为首都的巴勒斯坦国的战斗中必将取得胜利。”

民族独立和反殖民运动的意识形态阶级性质当然重要,但就整个问题而言,对巴勒斯坦殖民占领的抵抗和反抗的合法性是根本所在。民族自决权是一项不容争辩的权利,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和反殖民主义力量的斗争无论在实质上还是形式上都是合法的。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和反殖民抵抗力量的斗争是世界革命斗争中无产阶级的盟友

附庸国家和殖民地的被压迫民族和人民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主要矛盾。帝国主义体系普遍性和必然性危机的加深,加剧了这些国家及其被压迫人民与帝国主义者之间的矛盾。这一矛盾向着有利于被压迫民族和人民的方向解决,会加深帝国主义体系的内部矛盾,最终削弱帝国主义。从这个意义上说,被压迫民族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增强了无产阶级斗争的力量。正是由于这一现实,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在列举构成帝国主义体系的矛盾时,都强调帝国主义与被压迫民族和人民之间的矛盾是标志我们时代的矛盾。这也是一个界定反帝国主义斗争力量在帝国主义体系中的地位,从而明确无产阶级盟友的定义。民族解放运动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盟友。这两种力量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中相互补充。我们需要从这个角度看待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

以色列国与巴勒斯坦民族抵抗力量之间的这种新的战争状态是正义与非正义之间持续斗争的新阶段。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在历史上和政治上都是正义的。犹太复国主义反动派及其帝国主义支持者站在错误的一方。在这场斗争中,有觉悟的无产阶级和世界被压迫人民站在巴勒斯坦民族抵抗力量一边。这场战争的攻击,包括对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定居点袭击的事实并不改变“什么是正确的”。巴勒斯坦正在进行自卫战争,它是正确的,它的战争是合法的。如果巴勒斯坦在对以色列的这场战争中获胜,正如列宁同志所说,它将受到国际无产阶级“喜爱”的欢迎。

殖民化或半殖民化是帝国主义的必然倾向。我们正在经历的时期再次强烈证明了这一点。各国背负着巨额债务,用实体经济无法承受的资金维持着这一体系至今。这个体系已经破产一段时间了。尽管如此,它仍然通过附庸国家和特别是半殖民地国家继续存在。当今地区战争的强度和持续性、长期通货膨胀、不断增加和不断扩大的税收都是这一切的一部分。很明显,这些与帝国主义和垄断资产阶级的破产体系并非独立的。在这方面,我们必须提出并捍卫民族自决权,作为反帝斗争中必须捍卫的原则。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必须清晰。

从客观上讲,附庸国家和殖民地国家人民反对殖民者和帝国主义者的斗争成分表现出阶级多样性,每个阶级和阶层对于要创建的社会性质都有自己的观点和分歧。虽然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和政治路线在这种斗争中没有发挥有效或决定性作用,表现出这些运动一个重要的缺陷,但这并不改变问题整体性质。

在帝国主义压迫条件下,绝大多数民族运动无疑具有革命性质,这与某些特定民族运动可能具有的反动性一样是相对的和特殊的,就像某些特定民族运动可能具有的反动性质一样。民族运动的革命性质并不必然预设运动中存在无产阶级因素,也不必然预设运动有革命或共和纲领,或运动有民主基础。阿富汗埃米尔为阿富汗独立而进行的斗争,尽管埃米尔及其同伙有君主主义观点,但客观上是一场革命斗争,因为它削弱、瓦解和破坏了帝国主义。”(斯大林《列宁主义基础》)

除无产阶级以外的其他阶级对反帝国主义、反帝国主义斗争、对帝国主义的愤怒和抵抗的理解是有局限的且包含矛盾的,这一事实不能被视为我们与他们已经建立和将要建立的关系的障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义务做的就是履行领导的使命。正如反帝国主义联盟纲领所强调的,这“与无产阶级世界观在这场斗争中的有效性密切相关”。

列宁正确地将民族独立斗争和反殖民主义起义确定为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国际无产阶级运动世界斗争中无产阶级的同盟军。同时,明确指出“民族和殖民地民族问题”是阶级斗争体现的另一个领域,在反对帝国主义体系的斗争中“实现团结”是必要的。帝国主义体系存在和生存的主要支柱之一是掠夺“殖民地和附庸国家”,将庞大的资源转移到帝国主义国家。在这种背景下,国际无产阶级和附庸国家及殖民地国家人民的敌人是共同的,为了反对帝国主义,这些力量建立反帝共同革命阵线不是可选项,而是必然。

“列宁主义揭露了这种极不相称的现象,拆毁了横在白种人和黑种人,欧洲人和亚洲人,帝国主义的“文明的”奴隶和“不文明的”奴隶之间的墙壁,因而把民族问题和殖民地问题联结起来了。于是民族问题就由局部的和国内的问题变成了一般的和国际的问题,变成了附属国和殖民地被压迫民族摆脱帝国主义桎梏的世界问题。

[…]

列宁主义已经证明,帝国主义战争和俄国革命也已经证实:民族问题只有和无产阶级革命相联系并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上才能得到解决,西方革命必须同殖民地和附属国反帝解放运动结成革命的联盟才能取得胜利。民族问题是无产阶级革命总问题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的一部分。”(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

“由此可见,有两种世界革命,第一种是属于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范畴的世界革命。这种世界革命的时期早已过去了,还在一九一四年第一次帝国主义世界大战爆发之时,尤其是在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之时,就告终结了。从此以后,开始了第二种世界革命,即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这种革命,以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为主力军,以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被压迫民族为同盟军。不管被压迫民族中间参加革命的阶级、党派或个人,是何种的阶级、党派或个人,又不管他们意识着这一点与否,他们主观上了解了这一点与否,只要他们反对帝国主义,他们的革命,就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他们就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同盟军。”(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

在我们这个资产阶级完全反动的时代,民族解放和反殖民主义斗争也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进程的一部分。因为我们时代的殖民主义和占领进程不能独立于帝国主义者而存在,因此每一个反殖民和反占领斗争客观上都包含反帝国主义。虽然在无产阶级路线上进行反殖民和反占领斗争确保了直接和一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进程的发展,但由于巴勒斯坦抵抗力量斗争的组成部分主要集中在反占领和消除殖民状况上,这个问题向着有利于抵抗力量的方向解决也将使新民主主义革命进程前进的先决条件成熟。

“在这种时代,任何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如果发生了反对帝国主义,即反对国际资产阶级、反对国际资本主义的革命,它就不再是属于旧的世界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的范畴,而属于新的范畴了;它就不再是旧的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世界革命的一部分,而是新的世界革命的一部分,即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了。这种革命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已经不能当作世界资本主义反革命战线的同盟军,而改变为世界社会主义革命战线的同盟军了。”(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必胜

正如列宁指出的,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国内战争,无产阶级专政反对资产阶级国家,被压迫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民族革命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和革命性的战争……”(1928年共产国际第六次代表大会)

作为世界反帝国主义者和革命力量,我们首先赞成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并为之奋斗。但我们知道,如果不结束我们所生活的剥削和野蛮体系,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我们远离“人道主义”和“和平主义”的观点和口号,我们把消除实际上造成战争的客观基础视作结束战争的必要条件。因此,我们要根据战争发生的客观原因和矛盾以及战争要解决哪些矛盾来决定我们的态度。

对于那些为创造一个没有战争和剥削的世界而斗争的人来说,问题相当清楚。在消除造成战争的客观基础,即阶级社会的现实之前,战争将继续存在。因此,人类必须为创造一个无阶级社会而斗争。为此,他们必须组织工人阶级和被压迫者对统治阶级暴力的革命性反暴力,并为永远从人类历史中抹去统治剥削阶级力量而战斗。正如列宁所说:“只有在我们推翻、彻底战胜并剥夺了在全世界的而不只是一国的资产阶级之后,战争才不可能发生。”

在帝国主义剥削和掠夺体系内,战争主要在两条战线上进行:一方面是为剥削体系的延续服务并使这个或那个剥削阶级受益的非正义战争,另一方面是为被压迫、被剥削和被压制的工人阶级和被压迫人民利益服务的正义战争。我们赞成正义战争并参与这些正义战争。

用列宁的话说,“帝国主义的特性就是全面的政治反动”。正因为如此,为和平、为人民、妇女、民族和自然的自由而斗争,必须被视为反对帝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革命战争的组成部分。

必须再次重申,今天反帝斗争也与民主斗争密切相关。在世界范围内,民主的原则和价值观在资产阶级手中已经腐烂,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一贯的民主主义已经获得了与反帝性质相结合的统一。这意味着无产阶级民主的价值观、原则和政治路线及其一贯的反帝特征与被压迫人民越来越融为一体。

反帝国主义是民主斗争不可或缺的条件。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每个民主斗争和运动都必须始终如一和革命到底。这只意味着每个民主斗争都包含一个反帝的本质,我们必须负责抓住这一本质,以便发展和统一它。

反帝国主义者必须遵循的道路是把握制约解决方案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很明显我们在谈论一种责任,这种责任集中于作为民主斗争主体的被压迫人民的利益。民主权利的实现有赖于反帝斗争的成功。反帝斗争的重要性、深度、范围和必要性决定了民主斗争的范围。在国际层面上处理这个问题是另一个需要强调的重要问题。最近的事件表明,国际层面反帝斗争的条件已经成熟。那些自决权被剥夺、领土被占领的民族的存在和斗争已经动员了相当多的群众。世界进步人士怀着极大的仇恨和毅力,参加了反对帝国主义造成的巨大破坏的斗争。特别是在“先进民主国家”对这种斗争表现出的不容忍,强烈表明了这一领域利益冲突的性质。它们无论是对斗争还是对反击都表现出明显的不容忍。例如在巴勒斯坦,那些制造问题的人的利益与那些赞成革命性解决问题的人的利益发生冲突。

巴勒斯坦人民唯一真正的朋友是千万人民群众,他们不顾禁令和镇压,仍然在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以反犹太复国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的精神填满街头。面对以“恐怖主义故事”为由合法化孤立巴勒斯坦和锡安主义大屠杀的反动统治,正是那些独立行动的人民,他们毫无保留地支持巴勒斯坦,到处在墙上绣上“自由巴勒斯坦万岁”,并展示巴勒斯坦的标志。

巴勒斯坦民族抵抗运动作为一场具有重大历史价值的强大反帝斗争,今天显得更加辉煌。阿克萨洪水是照亮这一伟大事业的最新的一支火炬。阿克萨洪水所照亮的巴勒斯坦斗争的指导特征至今仍然熠熠生辉。这些是共产党人在所有斗争中反复阐明、阐释和实践的特征。这些是教会我们如何取得胜利的特征。

巴勒斯坦抵抗的力量和成功,其质量打乱了美国帝国主义和锡安主义的所有地区算计,将成为被压迫民族和人民群众斗争的杠杆。一个没有权利、被围困、贫穷和被剥夺的被压迫民族的有组织抵抗,对抗组织到最高水平并拥有所有统治手段、几乎是战争机器的帝国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反动派,所取得的成功,将成为解放斗争的参考。这种抵抗激化了争夺帝国主义霸权的斗争,使其公开化并提升到冲突层面,这将揭示组织针对这种反动霸权的正义和革命战争的必要性。巴勒斯坦解放抵抗运动的伟大、决心和毅力将揭露所有地区反动势力的面目,并提高被压迫者的斗争意识和决心。

我们正处在一个注定要战胜所有帝国主义的新征程中。帝国主义是一个等待被扔进历史垃圾堆的破产的经济和政治体系。人民拥有强大的力量来举起这堆巨大的垃圾。毫不犹豫地组织起来、武装自己、参加夺权斗争,是我们的根本义务。我们必须毫无保留声援巴勒斯坦民族抵抗运动,毫不犹豫地强调、拥抱和捍卫其中体现的每一个革命特征。这不仅仅是声援,我们还必须在我们的国家针对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所有地区和国际延伸及其合作者展开积极、公开的斗争。以色列得到许多国家和许多国际垄断企业以不同方式的支持或资助。作为反帝国主义者,我们必须努力在我们生活的国家瞄准那些支持和供养这种占领和屠杀的根源。我们只有相信并遵循人民的力量才能最终取得胜利。

作为反帝国主义同盟协调委员会,我们呼吁所有革命的、反帝的、反占领的力量支持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并参与抵抗,不惜一切代价。我们必须拥抱被压迫的巴勒斯坦人民反对帝国主义体系的大棒——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的斗争,加强抵抗并通过具体行动表达我们的团结声援。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反对占领和殖民主义的斗争是正义和合法的!

帝国主义者和所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巴勒斯坦民族解放力量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万岁!

被压迫民族自决权利万岁!

打倒帝国主义,打倒犹太复国主义以色列国!

反帝联盟协调委员会
2024年10月